斯坦福大學 | 統計在美國無證件生活的無形成本
指南者留學
2023-01-20 16: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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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據估計,美國有1100萬非法移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和失去的經歷。經濟、心理、醫(yī)療、家庭——被貼上無證標簽的個人積累了大量的損害,其中許多在關于移民的公共對話中被忽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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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項基于斯坦福大學的新研究合作正在努力將這些成本公之于眾。該項目由斯坦福大學教育研究生院副教授安特羅·加西亞和來自墨西哥、現居洛杉磯的故事講述者兼電影制作人阿歷克斯·迪克領導,為人們提供了一個以第一人稱描述無證件生活的平臺,并提供了一個計算所產生成本的機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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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說:“移民經常被視為一種成本,是美國的負擔。“但是對于那些自愿或非自愿移民到這個國家的人來說,他們和他們的生活要付出什么代價?什么東西被拿走了?他們如何以及為什么要繼續(xù)為在美國的生活支付這些費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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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和迪克正在共同努力,用一種參與性研究方法,將移民的故事和經歷置于前沿和中心,重新構建關于美國無證生活的主流敘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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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研究對象的聲音</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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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是一名教育學者,他的職業(yè)生涯始于洛杉磯中南部的一名高中英語教師,他撰寫或編輯了十幾本關于改變美國教育的書籍。作為一名研究人員,從公民身份和讀寫實踐到技術和游戲,加西亞長期以來一直將他的研究對象的聲音放在他的工作中,經常采用一種被稱為自我民族志的研究方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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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說:“自傳體人種學是關于個體命名自己的經歷,并將它們與我們周圍的世界聯系起來。”“因此,與其讓自己置身于一個移民社區(qū),然后講述這個故事,我們的想法是讓那些長期以來一直是這個社區(qū)一部分的人分享自己的專業(yè)知識。”他將其比作pláticas研究,這是一種墨西哥/拉丁女性主義方法論,研究對象通過一對一的對話分享他們的生活經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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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還長期致力于讓他的研究可訪問,經常為他的工作尋找公開可用的渠道,而不是有禁止付費墻的學術期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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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此,加西亞和迪克最近推出了每周在線通訊La Cuenta,為無證美國人的故事提供一個場所。這份通訊的名字來自一個西班牙語單詞,指的是賬單或收據,它探討了在美國無證生活的許多成本,包括財務和其他方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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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近一期的一篇匿名文章提供了一份學習無身份證件的注意事項清單,其中包括:“不要對上大學抱太大希望,(因為)你不會得到經濟援助,而我們負擔不起”;“一定要小心駕駛,”以避免被攔下——甚至,簡單地說,“不要試圖突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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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另一期是迪克和新當選的洛杉磯市議員雨果·索托-馬丁內斯關于非法勞工成本的對話。迪克還對來自墨西哥的獲獎電影導演豪爾赫·索拉爾帕(Jorge Xolalpa)進行了兩部分的采訪,他最近得知他的最新電影將在明年春天的戛納電影節(jié)上上映,但他表示,即使有DACA的保護,他也不能安全地離開美國參加自己的首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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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strong>計算無證生活的成本</strong></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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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除了在網上推出La Cuenta,加西亞和迪克還使用了一種更有形、更老派的手段——明信片——來征集關于無證美國人生活成本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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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此,他們聯系了俄勒岡州波特蘭市的藝術家和教育家霍普·阿米科(Hope Amico),自2008年以來,他一直在開展一個名為“保持寫作”(Keep Writing)的明信片藝術項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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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每個月,Amico都會設計一張印有內省主題提示的信件壓印明信片,并將卡片發(fā)送給她的訂閱者名單,訂閱者將他們的回復郵寄給她(Amico有時會在她的藝術展覽中包括這些回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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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了加西亞和迪克的研究,Amico設計了一張明信片,優(yōu)雅地仿照老式發(fā)票,空白區(qū)域供受訪者逐項列出他們作為無證移民所發(fā)生的費用,給出付款理由,并合計應付的總金額。(除了寄給她自己的訂戶,她還打印了一份供加西亞和迪克分發(fā)的材料,可以免費索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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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迪克在明信片模板上分享了她自己的經歷作為例子,解釋了她一只耳朵失去聽力的原因。她寫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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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是一個移民,在亞特蘭大的一家餐館工作,我的牙齒感染了。因為付不起1500美元的醫(yī)療費,我就忽略了它。八個月來,疼痛加劇,有時讓我無法入睡。一天晚上,我醒來時發(fā)現脖子上都是血。感染已經擴散到我的耳朵,影響了我的聽力,我再也沒有恢復。我經常為此道歉:對不起,你說什么了?我在為我這樣的人在美國的生活成本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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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研究人員指出,明信片的匿名性不僅保護了受訪者的身份,而且確立了在當代交流中難以達到的限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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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西亞說:“除了收到的明信片上寫的內容,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沒有辦法與那個人溝通,向他們詢問更多細節(jié)。除了他們提供的,你什么都得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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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迪克說,通過明信片征求故事可能是一種非常規(guī)的研究策略,但“人們會回信并分享他們的故事。”“這是一個不尋常的想法,但它正在起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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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研究團隊正在從各個年齡段的人那里尋找故事,雖然他們沒有專門針對教育工作者來合作,但他們已經從教師那里得到了圍繞它開發(fā)課程的興趣。加西亞說:“有幾位老師碰巧收到了明信片,他們伸出手來說,‘我每天教的很多社區(qū)都是非法移民,或者他們的家人是非法移民,我很想考慮如何把這項工作帶到課堂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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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終,加西亞和迪克計劃把這個項目的材料寫成一本書,圍繞著他們在La Cuenta和他們收到的明信片上分享的聲音和經歷。</p>
<p>迪克說:“我們最大的愿望是讓人們通過他們的經驗知道他們有專業(yè)知識,并且他們可以講述他們的故事。”“沒人能替他們講述他們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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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注:本文由院校官方新聞直譯,僅供參考,不代表指南者留學態(tài)度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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